什么(一-《负熵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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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那张脸,每一次看向自己的眼神,是好奇的,是欢愉的,是激动的,是欣慰的,是冷漠的,是看不透的,是普通的。

    叔爻渐渐发现其实她对每一个人都一样。

    可自己呢,不是人啊。

    长凌很严谨,她永远逃不出自己划下的牢笼,这是叔爻第一次在大雪里见她就明白的事情。只是叔爻没意识到,自己生活的圈子很小,小到只有这几个人,她却以为这就是全世界。但长凌不一样,她可以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想法抛下原生家庭,一个人踏上旅途,叔爻就应该明白,这么一个人不会为任何人所困,困住她的只有自己,她的世界太大了,一眼望过去满是空无。

    她迈不过自己那道坎,那她的世界就没有别人的容身之地。

    叔爻很不想承认,但是没办法,在这种没有防备的防备下,哪怕是再热烈的进击,密密麻麻地写满一整页,明天呢,翻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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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长凌专心致志地关注着战局,估摸着马上要开打了,她迅速冲进“前线”欲把长松拉走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,就他不能走!”对面的头目见长凌蹿了过来,立刻喊道。

    长凌回头看了眼,这个领头的年龄不大,其他人也一样,估计刚上道没几年,应该是被前面那几个小孩雇来的。

    “他也是个小孩,你们打架就打了,何必带他呢。”长凌向对面说道。

    “打得就是他!”

    打架,低端,这种原始的行为什么时候会从人类身上消失呢?

    长凌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不,永远不会,野性才是人的本性。她以后会明白纯粹发泄的快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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