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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有张仪知道，张蓉蓉的脸上带着的，不是惶恐，是一种近乎于解脱的兴奋。

    “你在诉说别人困苦的时候，到底是抱着怎样的一种心态？”张仪看着张蓉蓉，问道。

    但是似乎也没有期望对方能够回答上来，这些事情，早已经是陈年往事，回答了又能怎么样，逝者已逝，应有的报应却还在继续。

    想到还在女生宿舍里没出来的崔生，想到那个叫沐雨的鬼魂，张仪觉得自己的脑壳有些疼痛。

    “这有些人呐，就是比畜生都要让人可怕啊。”二烟叼着烟，看着那桌旁坐着的浑浑噩噩的张蓉蓉，冷哼了一声，最终还是把人喊进来，让人把张蓉蓉带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看来之前的事情，是要翻一翻档案了。”二烟吐出一个烟圈，叹道。

    而一直保持着沉默是金的校长，这个时候，却是忽然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那么，既然你说一年前死的那个学生不是沐雨，而是曲方筝，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校长看着面前两个忽然变了脸色的警察，一张木然脸上却是奇异的出现了一丝丝微笑，只是太过隐含让人很容易忽略掉。

    “那个沐浴的尸体，又在哪里呢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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