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,离他,是何等的遥远。 站在那里,谢长风点了一根烟,自鼻腔内冒出来的烟,呛到他了——嘴里也是一片难以言说的苦涩。 “谢长风,夏爷为了你差点就和老爷子翻脸,你能不能别再惹夏爷生气了?她的确是可以不管你的,但是她管了。你在她心里是什么份量,你应该明白的……” 厉胜男很心疼夏爷。 她是如此骄傲一个女人,什么事都能做到最好,什么男人都不放在眼里,婚姻这件事上,她不愿将就,一直拖着,是不想所嫁非人,误了一生。 可如今,她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,轻易被人牵着鼻子,心里一定很苦。 谢长风靠着那里,长长吁一团青烟:“我算什么东西,不值得……” 这种语气,让厉胜男很无奈。 想来夏爷心头更无奈啊,怨恼自己怎喜欢上这样一个如此遭贱自己的男人…… 但说来也是,这个男人,除了会打架,也没什么其他本事,在夏爷面前,自惭形秽,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。 她没有再说什么,转身走了。 谢长风这一根烟还没抽完,手机响了,摸出来一看,是君织夏的来电,忙掐了烟接了:“夏爷……” “人在哪?” 语气很不善。 “在外头抽烟。” “马上进来。” “好。” 他小跑着走了进去。 偌大的客厅,并没有君织夏的身影,只有厉胜男在喝水。 “夏爷在你房间。”她指了指房间的方向。 君织夏的房间在楼上,而谢长风和厉胜男,以及小蝶,和管家的房间,在楼下。 谢长风怔了一下,还是顺着走廊进去了,看到这个脾气老大的小女人正双手抱胸地站在窗前,身姿纤细,妖娆之极。 听得脚步声,她转过了身,脸上没有一丝笑。 这样的她,真的是凶得像只母老虎。 “夏爷,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 他竟有点怕了。 “把衣服给脱了。” 君织夏简单落下一句。 谢长风一愕,目光一瞟,看到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医药箱,他忙道:“我伤的不重,自己可以处己可以处理。” “我让你把衣服给脱了。” 君织夏再一次命令。 谢长风没再多说什么,直接就把那件被鞭得不成样子的上衣给脱了,露出的上半截身子。那麦色的身躯上,全是一条条鞭痕,血淋淋的,还有一些青青紫紫的淤青,应该是在搏斗时,受了重力打击留下的。 除此之外,男人身上还有一些旧伤疤,密密麻麻的——体无完肤,是一个很贴切的形容。 可以看得出来,这些年,他受伤是家常便饭。 “先去冲个澡。” 她双眼发热,再度命令。 谢长风乖乖进了卫生间,冲了一个澡,洗了一个头,出来时,套了一条中裤,上身还露着。 “坐下。” 洗澡并没有把血水冲刷干净,他身上有些地方还在渗血。 谢长风没异议,乖乖坐到了床边,看着她打开了医药箱,拿出消毒棉,为他消毒——消毒药水碰到受伤的肌肤,他本能地皱了一下眉头。 “忍一下。我这里的伤药全是时卿给准备的,抹上一两天就能结痂。”她的声音终于柔软了下来:“谢长风,我记得之前你身上可没这么多伤……” “都已经不疼了。嘶,你轻点……”前半句很平静,后半句险些惊跳起来。 她沉着脸,“你不是说不疼了吗?” “我是说以前的伤不疼了。这些新伤当然疼。” “疼也给我忍了。谢长风,你说,你为什么还要跑来当我的保镖?自找苦吃,活该的……” 如果他不来,她就不用被人威胁了。 恐怕也不能。 既然是父亲想要做到的事,就算没有谢长风,还有其他人——也许,到时他们会把主意落到时卿身上。 “抱歉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谢长风睇着她,她恨恨的模样,也是可爱的。 君织夏不吭声,只细细给上药。 许是弯着腰久了,直起来时腰好像闪了一下,她脚下一软,竟直接就坐到了男人大腿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