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7,她在求自保;他看穿一切-《新婚夜,大佬调戏娇妻上瘾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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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门开了,从外头走进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子。

    年纪在二十岁左右,看上去还很稚嫩,走进来时气息是微喘的,犀利的眼睛在时卿脸上顿了顿,像是在作辨认,过了几秒,他才看向院长,问道:

    “专家呢?今天下午那场手术,我有观看,手术做得非常漂亮,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她?”

    “这位就是祁专家!”院长笑着解释道:“小祁,这位是顾双双的先生霍流商先生。”

    时卿打量这个年轻男子。

    作为顾双双的丈夫,难道他没发现他太太已经换人了吗?

    “你好,我是祁卿卿。脑外科医生。”

    霍流商一脸惊疑:“她就是……刚刚那位专家?院长,您没搞错吧!”

    这么娇小一个?

    看上去像个未成年的高中生。

    时卿能体会他的感受:这大约是很多人看到她的第一反应。

    “是,货真价实……”

    时卿淡淡点头:“霍先生,明天我就会为您的太太做手术……”

    霍流商直勾勾端详这个看上去无比年轻的女孩,脸上仍有迟疑,不过,他还是伸出手道了一句:

    “那就拜托了……今天下午,祁医生的手术,我看了,若非是您主刀,那位伤者应该已经过世了……有您在,我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客气。一切皆是职责所在。院长,我先回去休息,明天上午八点半,我准时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时卿欠了欠身,优雅离开。

    霍流商眯眼看着,转头问邓院长:“她真的叫祁卿卿?”

    “是啊……怎么了?”

    邓院长觉得他问得好奇怪。

    霍流商不说话,心里很疑惑:如果她就是当年那个她,为什么她要改姓?

    *

    时卿从特种疗养院出来,回头瞅了瞅这处只有高级官员才能进去治疗的地方,暗暗思量了一下。

    匆匆离开时,潜意识冲四处张望了一圈。

    她有敏锐的观察能力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前,她走进疗养院时,左手边12点方向,有个男人在冲疗养院大门张望;现在,那个男人还在,又状似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,立刻就闪进了附近一辆车。

    她看在眼,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
    有人在盯疗养院的梢。

    直觉告诉她:是冲她或是冲秦漫来的。

    启动车子前,她看了一下手机,夏姐有发过短消息过来:【如你所愿,我已经把谢长风聘为保镖了。】

    嗯,很好,夏姐有谢长风,往后头,安全应,安全应该是有保障的。

    照现在的情况看来,她若回去君家,可能会给夏姐带去麻烦。

    想了又想,她拎起手机给楚燃去了一个电话说:“楚燃,帮我找两个身手好的人,这几天在暗中好好保护我家雪妍。”

    楚燃疑问:“怎么了?会有人伤害雪妍?”

    时卿回答道:“以防万一。你马上安排。”

    楚燃:“放心,一定办好。”

    时卿谢过后挂断,发动车子,但她没有回君家别墅,而是临时决定转道去战家。

    路上,她给战原打了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战原本来还在公司,听说时卿要去家里,立刻跑着去开车往家赶——开的是摩托车,为的是避免下班晚高峰会堵车。

    如此这般,他总算是在时卿到家前,先一步到了家。

    时卿见到战原,第一时间就告知了一件事:“大哥,现在躺在皇家医院的顾双双不是顾双双,而是我朋友秦漫。”

    “你见着了。”

    战原知道她今天去了医院——他这个干妹妹,不用他帮助,就凭自己的本事进去了皇家医院的疗养院,一般人可是绝对进不去的,她呀,真是了不得。

    “见着了。明天需要动手术。可他们并没有发现她不是顾双双。这件事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时卿皱着眉心,有点想不通。

    “两个人长得一丝无差,昏迷的情况下,谁能分得清楚……”战原觉得挺正常。

    时卿觉得不对,秦漫的身体很差,医生一查情况,顾双双的家里人应该能感觉到不对头才对,没有人怀疑,这真的太不正常了。

    但是,她没再多说,转而说道:“大哥,今天晚上我睡这里。你让人加强一下夜间的安保工作。以确保我明天可以安全地去做手术……”

    她之所以要来这里,就是害怕今晚上有人会加害她。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,她总觉得秦漫之所以昏迷,极有可能那个致令她昏迷的人,就是那个想在暗处致她时卿于死地的人。

    从霍家安排那么多保镖来说,应该是有人想要害“顾双双”,就是秦漫。今天,她去见了秦漫,那个人可能已经得到消息。

    也许他们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来,比如说:直接加害她——毕竟,她势单力薄,很容易被人暗算。

    “怎么,你觉得有人想害你?”

    战原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确定,我只是防患于未然。”

    她怕出现什么闪失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你会有这样一种担忧?是不是你被人威胁过?”

    战原是何等聪明的人,立刻有了这样一种联想。

    时卿沉默了一下,觉得若是不说出来,万一那个丧心病狂的人,不顾一切潜进战家,再来为祸战家,致令战原这边的人有伤亡,那就是她罪大恶极了。

    于是,她就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说。

    战原听了之后,脸孔顿时肃杀起来,声音跟着高了老半截:“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,你怎么之前一句都不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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