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虽说没病不能乱吃药,但富贵儿的丹,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治愈力和杀伤力是同等的牛逼。 帝臣这孙女婿还是陪东皇一起共赴了这场‘丹道盛宴’。 楚晏温是躲得远远的,站在开阔的断崖边,舞弄清风,不让那味儿朝自己飘来。 小傻兮也躲在自家舅舅怀里吃着小点心。 阿古奴眼里带着同情。 别院内,帝臣和东皇都没有出声,许是腌入味了,许是两人都需要缓缓。 半晌后,东皇才道:“你……倒是豁得出去。” 饶是他,都顶不住那丹。 效果堪比神药,但那味道……真真是要了命! 帝臣也已稍稍缓过劲,看向老人,轻笑着:“楚裙很担心你的身子。” 东皇神色稍和,打量了帝臣许久:“倒是个会心疼人的。” 老人家又沉默了片刻,道: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我相信我外孙女的眼光。” 禁忌又如何,荒神又如何。 东皇在乎的只有家人,只有帝臣是否爱重自己的外孙女。 “谢谢外公。”帝臣这声谢,是真心实意。 他几乎从不知紧张为何物,但面对这位老人家时,饶是他也会紧张。 因为对方是楚裙的外公,是自己儿子的外祖,是能为了他的妻子,他的儿子豁出命去的长辈! 因为楚裙在乎,所以,他也在乎。 他希望能得到眼前这位长辈的认可。 但其实从第一面时起,东皇就从未刁难过他,虽有距离和审视,但言语行为上从无刻意针对。 便是有,也是无伤大雅的小玩笑,譬如拉着他一起入味。 “但有一事,孤对你是不满的。” “外公请说。”帝臣坐直了身体。 东皇皱起眉:“孤听闻,你曾让小囡与你亲兄定下婚契。” “是。”帝臣苦笑。 “阎儿说过,此举事出无奈,孤也不多追问,只是这事不论怎么说都实在荒唐,那婚契理当解开才是。” “外公教训的是。”帝臣颔首。 东皇看着他,继续道:“再者,孤不喜你那老丈人永夜,原因之一便是他无媒无聘便娶走了小囡的母亲。” 帝臣背脊绷紧。 东皇幽幽盯着他:“阎儿也说了,你与小囡这一路走来不易,从未有半刻喘息余地,孤只希望一切尘埃落定之后,你莫要委屈了孤的外孙女。” 帝臣迎上东皇的视线,“一定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