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去军训基地的一路上气氛还是比较热烈的,老师让大家自我介绍,报一下名字说一下家乡,想表演节目的也可以表演个节目。 柳苇从老师这么说的时候心跳就开始暴表,轮到她的时候她基本就是棒读“大家好,我叫柳苇……”。 家乡说的就是“柳思思”的原藉。因为日后肯定是会再曝光出来的,现在说实话没有关系。 说完她就坐下了,表演是什么?不表演。 跟车的老师没教过她,但似乎对她的印象不错,女老师温柔似水,一会儿走过来问她:“是不是晕车了?看你没什么精神,吃片晕车药吧。”然后就把药和水都递给她。 水是车上放的两箱矿泉水,学生上车就发一瓶,喝完再去拿——只要你不怕在车上憋不住尿。 柳苇从善如流的吃了片药,老师刚走,坐她旁边的女同学就拿出一包话梅:“ 你晕车要不要含一颗这个?这个卡路里不高。” 柳苇说谢谢接过来,跟那个女同学笑一笑,继续自闭。 她的舌头肯定比别人短! 啊啊啊啊! 没事,相信自己,根据经验,一个星期后她就敢跟同学们说话了! 但整个军训也就不到二十天,两周多一点就结束了。 大概是她太沉默了,她带了半箱的防晒霜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跟她借!最后几天有个女生嚎说防晒竟然用完了,她赶紧拿出来一瓶新的,还没来得及给她,女生已经转过头去找朋友要了。 柳苇尴尬的把防晒霜塞进了床垫下。 两个老师当然都发现了她不太擅长社交的情况。女老师来找她谈心,她只能解释不是因为别的,就是社恐。 女老师很惊讶的说:“我听说你以前在韩国练舞,没有团友吗?” 韩国团队都很强调团队合作,可以说是一个强社交的环境,必须跟团员们做到了解彼此。 柳苇已经扮演了很长时间的“柳思思”,这还是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。 大概因为陆哥也是社恐,所以路露他们都习惯了一个不擅长社交的艺人是什么样,他们不觉得她不喜欢社交是一个问题,反正她跟团队里的人相处得很不错,外人不想相处也可以。 柳苇干巴巴的说:“我当时只是学舞,老师都是韩国人,而且训练营只是训练,没有教我们成团,大家都不怎么交流。” 其实在韩国时,柳思思的同学们是会交流的,但柳思思也是一个社恐,她一直躲避着其他人,可能是因为年纪太小的时候就被送到陌生的环境中,而且她的家庭也没有给她创造好的社交环境——她是完全不会社交的。 女老师温柔的说:“那还是学习一下的好,都是年轻人,在一起聊聊天,玩一玩就熟了。我们接下来要组几个小组演小品,我给你推荐几个人吧。” 柳苇感激涕零的答应了:“好的!” 比起让她自己去交朋友,安排朋友真的太方便了 ! 老师们把学生一个个都给分成一组的,有自己找的人,也有老师主动搓和的。全系四十七个人是奇数,所以各队人数并不平均,男女也有差别。 柳苇有一个问题,她的个子太高,虽然系里的男生也都挺高的,一米八一米九的不少,但她是女生中最高的。 学生们编小品,其实还是脱不去社会关系那一套,上下级、恋人、夫妻、父母子女,等等。 别的都好说,恋人的话,演她恋人的男生至少不能比她低太多。 两个老师考虑到这个原因,给她这一组配了两个最高的男生。 她这一组四个人,两男两女,另一个女生就是在车上给她递话梅的,叫王蔚然。 两个男生,一个叫宋兵寅,一个叫倪未鸿。 他们选的第一个小品内容,不是耳熟能详的任何剧目,也不是夫妻恋人父母子女这种简单的关系。 他们想设计一个犯人和警察的黑白对决戏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