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用过一次伏击打黄巾。” “现他身旁并无谋士…按其习性,定是火速去偷袭联军了,又岂会埋伏我们?” “是肃多虑了。” 说罢,鲁肃还望向张昭道:“张大人,您应该不会怪罪在下浪费箭矢探情吧?” 张昭听声面色微红、连连摆手,他算是被鲁肃的气性给折服了。若其浪费箭矢无果后气急败坏,他张昭还真会调侃几句。但其坦然承认自己多虑了,反倒是显得落落大方。 自己要是数落,还搞得小气兮兮。 不过张昭倒也没不爽,他全是被张鲁忽然发病撤走给乱了心性。他平生素来以德服人,眼下鲁肃小心谨慎,他只会由衷感到高兴。 转念一想,鲁肃多虑也是为了大局,完全是好事。思考多了,张昭的理智渐渐归来。他面带微笑、与鲁肃领第二渡河军踏上冰面。 先前渡河的士兵已快走到一半,并无任何险情发生。看来这冰面,完全能负担五万人共同行走。后无伏兵,自不用再浪费时间。 …… “兄弟们,都加把劲啊!” “胡将军!您放心!” 下淮河上,打头阵的先行部正在小心前行。与后方的数万同僚截然相反,这一部两千名军士尽管冷的哆嗦,却是不敢搓手哈气。 他们小心翼翼的横列成排,缓缓朝前行走。这一路安然无恙,不代表后面也是。汹涌磅礴的下淮河很有名气,这条大河通往内地… 水情极度澎湃。 一旦落水,基本就只有死路一条。 尽管现在大河上层凝结成冰、能容人行走,可万一有哪个地方冻的不结实… 踩松掉下去,命铁定就没了。 妥妥的。 故此,打头阵的部校尉胡烈,从头到尾那就没停过嗓子、不断高声呐喊着。 “兄弟们,小心脚下!!” “好嘞!胡将军!” “兄弟们,全都手拉着手!要是…要是哪个踩松,也不至于掉下去死球完。” “将军,您放心!” 在不断暴起的高呼中,先行部终于到达河中央。眼见路途只剩半数,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开怀笑容。然没笑片刻,神情就僵住了。 只见前方洁白的冰面,龟裂着密密麻麻、如同蛛网般的纹路!!若不是几个眼尖的立刻凄厉大喊,在夜色中,这两千军士怕要齐齐踩在松碎冰面上…继而踏空、堕入冰河! “卧槽,都停下来!!” “前边…前边全是碎冰…冰!!” 一时间,声嘶力竭的咆哮声四起。 位于先行部后方的数万士兵神情一怔,全愣在原地,稍稍有些不知所措。 只见最前方的部校尉胡烈立刻下蹲,仔细检查着冰面裂痕。在全军的注视下,那名瘦削部将忽然站起,面色煞白的嘶吼道:“不好!!快撤回去!这裂纹不是自然生成…” “是被人用器械凿开的!!” “什么?!” 听见校尉咆哮,立于后军的张昭鲁肃神情惊骇错愕。二人连语气都变了、抬手用带着颤音的嗓子疯狂大吼:“快!全军撤回!!” “快!快回岸上!快啊!!” “所有人…” “咚咚咚” “咚咚咚咚” 在急援军两名核心头领狂吼之时,冰面忽然震颤起来。张昭二人面色煞白… 猛然转头! 只见岸边那片密林,忽然杀出大批大批的重骑兵!这些骑兵动作一致、杀气腾腾!病恹恹插在甲胄上的少许羽箭,显得甚是可笑。 怪不得刚刚的八轮箭雨试探,连个鸟的反应都没有。原来…压根就破不了防! “落水狗们!吃你张爷爷的屁!” 忽然,一声大喝响彻云霄。 只见一名魁梧的粗壮战将冲在骑军最前列。其手中持有长柄蛇矛,正领着万余重骑兵浩荡冲杀而来!此将看起敦厚彪悍,浑身溢散着恐怖的血腥气息。但与气质有些不符的… 是这大黑将,嘴巴忒不老实。 其一边疯狂领兵冲来,一边疯狂乱飙着垃圾话。最恶心的是,他嗓门还极大。 就是不想听,也得听。 “你们这些烂番薯臭鸟蛋!在陆上都不是俺张爷爷的对手,此刻成了落水狗…” “还不快快跪地求饶?!” “你张爷爷素来仁慈!不准大发恻隐之心、施以慈悲,饶你们一条狗命也不是没有可能!快点,全都给爷爷跪成两排啊!快些!” “张昭呢?张昭在哪啊?那日被俺一发火箭困在城里…吃爷爷的屁,香吗?” “卧槽!你他娘的!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