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多谢郎君。” 曹淑满脸激动,方才她以为已经是要失去自己的儿子了,没想到现在又失而复得了。 这心中对赵越自然是有感激之情的。 王导脸上也是满是兴奋之色,但除了兴奋之色外,还有疑惑。 这满天下医者都束手无策的病例,怎么到了这孺子手上,反倒是成功了。 “不想小郎君居然有如此医术,实在是叫人刮目相看。” 赵越轻轻一笑,说道:“小手段罢了。” 小手段? 王导无言以对,如果你这算是小手段的话,那整个健康的医者,小仙翁、鲍靓仙师他们如何自处? “不知我儿是何种病症,又要如何医治方才能够痊愈不再复发?” “令郎何种病症,还需我讲个故事给司徒,司徒自然就明白了。” “且说太行山下有个济州城,城里有家“济生堂“药店,这店里前些日子新聘了位坐堂医生。那坐堂的虽说新来乍到,治病配药颇具神通,特别精于内科诸症。 一天,济州城里有一家出殡,看那将将就就的殡仪,就猜得出是个贫寒之家。那口薄板棺材从济生堂抬过时,沥下几点鲜血。 正在柜台前坐堂的先生,瞥见血迹,陡然一惊,再定睛细看就大叫:“那出殡的,如何将活人往外抬?“ 出殡队里哀哭的,哀歌的,吹打的,各司其职,无人理会。 坐堂先生一急,上前拉住拉灵幡的半大孩子不放行,一连声地嚷道:“棺里是活人,棺里人没死!“ 出殡的队伍乱了套,几个后生以为他有意胡弄,扯住他就要打。吹鼓手是个老者,见多识广,看坐堂先生不象作恶的,止住年轻人,唤过一位中年汉子叫他裁夺。 中年汉子姓午名逢生,棺里殓的正是他的妻子贾氏,年仅二十八岁,因产中血崩脱阳暴亡。当地风俗,年轻女人死于流血等症,统称“血光之灾“,为不连累家人街坊,须及早入殓安葬。 当日贾氏刚刚昏死,族中长者便硬张罗出殡。这午逢生中年丧妻,无限悲伤,听坐堂先生一说竟也异想天开,甘愿开棺验尸。 此言一出,几个愣小子一拥上前,“嘎吱“一声把棺盖撬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