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廉雅瞪了他一眼。 “你们父子两个每次都是这种说辞,以前你爸在部队的时候,出去抗洪救灾都没告诉我一声,要不是我后来从新闻上看到他,我都不知道他堵洪水差点被冲走,”廉雅心疼地看着儿子的胳膊,“现在你也是,受了伤也要说自己没事!” 岑廉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母亲,但他也确实没办法说出那句自己一定不会有事的话。 就像这一次,如果背后追杀自己的那个毒贩枪口向上抬几厘米,自己就得盖着国旗回家了。 “妈,我……”岑廉想说点什么,又不知道怎么开口。 廉雅看着岑廉屋子里的天文望远镜,长叹一声。 “早知道我当初就跟你爸死磕到底,就让你去学天文,”她摇了摇头,又觉得现在说这种话毫无意义,“算了,儿子你今天想吃点什么,你爸他们这几个战友很久没来过了,他们吃他们的,咱们吃咱们的。” 岑廉看了看自己缠着绷带的胳膊,一脸认真地说道:“我想吃鸡翅根。” 廉雅终于笑了出来。 “行,你等着,妈这就给你做!” 岑廉目送母亲出门,转头就看到武丘山走进来。 “今天怎么跑到我家里来聚会了?”岑廉有点奇怪,往常这种聚会在武丘山家里多一些。 武丘山的嘴角微微上扬,“你猜?” 岑廉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