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真是通俗易懂,我这不懂瓷器的粗人都能听明白。” “刘叔,你不懂瓷器?但你店员不是说,你这儿只收瓷器和金银器嘛?” 齐鸣听他这么说,也把注意力从对面一脸假笑的洪焕身上收了回来,同时略过那些客套话,问起了自己好奇的。 刘文宇缓缓旋转罐身,继续欣赏,但也没把齐鸣放一边,解释道:“这店收东西,其实并不是以盈利为目的,主要就是收我喜欢的。所以这罐子,我才愿意给个市场行情差不多的价。 至于限定瓷器和金银。那是因为我就喜欢瓷器,当时我偷渡到美国,偷渡费就是用家里一个老碗卖了,筹的钱。毫不客气的说,要不是那个碗,我没准现在还在山沟里犁田呢。 就因为这个,我就算不懂瓷器,也开始购买收藏。一个碗改变了我这一辈子,多藏几件,没准我的后代也能用上。 至于金银,那是因为我只懂金银。其他的竹木牙角,书画扇面,我既不懂也不喜欢,所以也就不碰了。” 他说到只懂金银的时候,齐鸣的目光不自觉地就落在了他的左手手腕。 那里有一串手串,手串上头挂着个金币。之前他就注意到了,除了这会儿欣赏罐子,需要两只手都用上。 两人见面后,刘文宇都是单手盘着手串,时不时还会摸一摸那金币。盘串的动作熟练,近乎本能,看着就有点年头了。 刘文宇眼角目光瞥见后,便将手上的罐子放下,摘下了手串,递给了齐鸣。 “小齐,来,给你看看。这是我当水下寻宝人,唯一的收获。” “刘叔,这~” 齐鸣看那手串只是本能反应,没想到被对方捕捉到,而且还大方的把手串摘了下来。齐鸣本是要拒绝的。 但刘文宇已经把东西推到了他面前,而且做完这动作后,他便又拿起了罐子。 齐鸣见他这样,也就不再推辞,不过手串还有玉这种别人贴身佩戴的东西,旁人上手最好是要戴手套,他这会儿又没有手套,便从桌上的抽纸盒里抽了两张纸,隔着纸巾将手串拿在了手上。 这串手串漆黑,油性足,包浆醇厚,光泽感强。乍一看是某种红木,但实际上却是<椰蒂>,椰子尖头处的一个黑疙瘩。 每个椰子都只有一个椰蒂,这种东西号称文玩里的<懒人之王>。别的文玩手串,想盘出那种油光瓦亮的效果,不借用化学药品和工具的情况下,少说几年,多则几十年。 但椰蒂不同,贴身佩戴,让它和身体的汗液油脂接触几天。椰蒂的颜色就会变深,还会形成包浆。 要是愿意稍稍费点心思,简单打磨一下,再滴几滴橄榄油养护一下。那最后的成果甚至跟黑珍珠一样。 这串椰蒂手串盘的有些年头了,所以整体漆黑如墨,表面挂了瓷,光泽感强。但椰子这东西分布广产量大,一棵椰子树每年能结几十颗椰子。 第(2/3)页